钱钟书先生曾写《林纾的翻译》一文,因此我下面这些不知深浅的文字,感觉只能用“先生”二字称呼,翻译成英语是 teacher 和 master 叠加的意思。先生说:把作品从一国文字转变成另一国文字,既不能因语文习惯的差异而露出生硬牵强的痕迹,又能完全保存原作的风味,那就算得入于“化境”。
留下一个回复刘以鬯被香港人称作“老香港”,有香港文坛教父之誉。而他自己则说:“我是上海出生、长大、读书和做工的。”1918年十二月出生在上海的刘以鬯,是典型的老上海了。三十年后的1948年底,他从上海去了香港,定居七十年后终老于斯,当然可称“老香港”了。
留下一个回复“海派”一词起源于现代历史上的一次争论,但参与争论者都没有想到,在他们身后,这个词有了它长达近一个世纪的文学与文化史内涵,更成为新千年之后,上海城市文化建设的一种重要的正面表达。但与其他重要程度相似的名词相比,海派的定义至今仍不明确,包括它整体的历史发展过程。如果它是一个概念,怎么定义这个概念所依托的理论结构?如果它是一种风格,怎么描述它的美学特性与影响?
留下一个回复上世纪70年代末到80年代中期,上海一地的文学无疑是“新时期文学”重要组成部分,先后涌现出白桦、宗福先、沙叶新、俞天白、赵长天、孙颙、王安忆、陈村、赵丽宏、程乃珊、叶辛、陆星儿、卢新华、周惟波、王小鹰、王晓玉、彭瑞高、王周生、殷惠芬、沈善增等一大批重要作家,他们都有长期生活积累和文字磨练,取材广博,小说、诗歌、话剧、散文几乎无体不备
留下一个回复近代报刊作为一种新的传播媒介在中国出现并发展,除了技术进步(如通讯技术、印刷基础)提供了必要前提外,一定要具备三方面的条件,这就是商品经济的推动、政治环境的许可、文化背景的认同。如果将商品经济比作动力,政治环境比作空气,那么文化接受和认同就是土壤。三者缺一不可。
留下一个回复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一些作家和作品被我们的现代文学史有意或无意地遗漏了。他们曾经也在文坛上崭露头角,但是由于作品风格与建国后的主流文艺样式不符,因而遭到文学史家的摈弃,于是也就远离于后代读者的视野。
留下一个回复入夏以来在南通闲居。这是流水环绕的城市,位于长江入海口,风夹带着海洋气息,昼有鸟叫,夜有蛙鸣。午后泡一杯藿香茶,坐在高背藤椅里读开卷文丛二辑中李君维先生的《人书俱老》卷。
留下一个回复西方文化因素的介入,使得现代知识分子与传统士大夫之间产生强烈的身份差异。其中深刻,甚至本体性的影响“京派”知识分子的,则是西方千形万象的自由主义思想中所共有的、东西辗转中所不失的自由核心理念
留下一个回复文学的地域性体现出文化个性的多元、丰富和生命力。地域文化影响作家的思维方式、气质脾性和审美志趣,孕育出了一些独具特色的文学流派。在全球化影响越来越大的今天,文学的地域性是否更加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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