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对资深的海派文化研究者来说,要真正完成关于海派文化的定义,也不是件轻而易举之事。可以肯定的是,海派文化并非一个纯粹限定于历史语境即可完成的研究与评论,有时候,相关研究与评论似乎还需要一定的想象,而这些又会对学术研究所奉行的某些基本原则与常规方法形成不大不小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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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代中期,王德威将王安忆命名为海派作家传人,这一命名至今天仍构成为王安忆身上最显眼的标识。但是,王安忆对此命名一直持果决的否定态度,大概这一命名确实给她带去了较大困扰。因居住地风靡一时的海派文学的魅力,王安忆的创作固然不能不受海派文学传统影响,她却同时比较自觉地承袭了“五四”文学传统,并在继承中开拓新的路径。
留下一个回复李今著《海派小说与现代都市文化》一书自2000年出版以来受到了学术界的关注与好评。有评论认为,此书体现了作者“言必有据”的严谨学风,必将成为海派小说研究的“一个必然的起点”。(黄忠来、杨迎平:《评李今的〈海派小说与现代都市文化〉》)近20年过去了,该书已经成为海派文学研究,乃至中国现代文学研究领域的必读书,也成为了供诸多研究者参考并与之进行学术对话的对象。
留下一个回复100年前今日,张爱玲出生在上海的张公馆里,乳名煐煐,爱玲的名字是母亲送她上学报名时应急取的。她的父亲张志沂,母亲黄素琼(后改名为逸梵),姑姑张茂渊,祖父张佩纶,祖母李菊耦。祖父张佩纶是朝廷中的清流党,批评朝政,抨击大臣,名望极高。
留下一个回复“海派”一词起源于现代历史上的一次争论,但参与争论者都没有想到,在他们身后,这个词有了它长达近一个世纪的文学与文化史内涵,更成为新千年之后,上海城市文化建设的一种重要的正面表达。但与其他重要程度相似的名词相比,海派的定义至今仍不明确,包括它整体的历史发展过程。如果它是一个概念,怎么定义这个概念所依托的理论结构?如果它是一种风格,怎么描述它的美学特性与影响?
留下一个回复“海派文化并不只有百乐门的风花雪月与上海滩的打打杀杀,海派文化的基础应该是在文学上。”在上海作协一间小会议室里,知名作家、上海作协副主席、上海文学发展基金会理事长孙颙,在“与二十五部经典的上海相遇——2017~2018青年学子品读文学经典大赛”启动仪式后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一再这样强调。
留下一个回复沪语写作是《繁花》被讨论非常多的部分,尽管金宇澄通过多次修订已经让非江浙人也能读得懂这部小说,但是吴方言的风格和韵味在小说现在的版本中依然处处可寻。上述的段落来自小说第九章“文革”期间书中人物的一段对话,阿飞、瘪三、事体……都是上海话或吴语中使用的语言。
留下一个回复王朔的“痞子小说”是京派文学最后的辉煌,卫慧的《上海宝贝》是海派文学彻底衰落的一个符号,在文学的“京味”被冯小刚延用于大银幕消融于大众文化中后,海派文学也淹没在网络文学的海洋中(上海是网络文学的第一重镇),“京派”与“海派”已经很久没有再燃战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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